诚心好过,就可以付出一腔真心。
他说,他明白自己对太子是何种情感,他从书里读过的,那是钟情。
他说,或许以前他不懂,可如今他深有体会也深谙其道,深陷其中。
他说,太子待他的若即若离、意味不明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有像他们这样的人才会是喜欢,如若不然,凭何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
他约莫是疯了,会在这禁宫里说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胡言乱语,那是即将继位的九五之尊,怎可是他能够肖想的,更何况,同为男子的他就不能够去光明正大的坦白自己的心意,在这个黑白分明的国度,喜欢跟自己一样的男子,就好比,犯下的大逆不道的行径,人人得而诛之。
她慌张的捂着他的嘴,叫他不要胡言乱语,这番话若是被他人听去会被砍头的。
她说,那是他会错了意,他只是把简单的心意当成了喜欢。可是他不信、亦或者说,头一次尝到甜头,他沉迷于这种自我揣测的感情里不可自拔。
明明没有回响,他却依旧觉得余音绕梁。
他居然会向太子阐述自己的心意,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可结果也是注定的,那个一向镇定自若的太子落荒而逃。
她没有亲眼所见他是怎么去面对的太子,又是怎么满怀期待的说出的那一番话,可失魂落魄着回来的他在无声的告诉她,他的一腔热血得来的不过兜头的一盆冷水。
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从那日后,太子便开始疏远他、避着他,有时候三五日都碰不到面。
所有的殊荣也都烟消云散。
这样的变化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有人嘲笑他终于被太子厌弃。
这个时候的谢敬敏依旧想不明白,为何会,事与愿违。
尚才懵懂萌芽的情感就陷入了一个前去无路后退不得的境地。
那分明是他头一回去爱一个人。
谢敬敏不明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