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云懊恼又不甘,且又无法,连带着语气都透着恼怒。
“那你说怎么办?”
“他为何那么忌惮钦差,以至于诱你杀了他。”
“我们得找到他的弱点,为你脱罪。”谢文文卖起关子,这让一向性格直来直去的白行云听得越发烦闷。
“我已经杀了人,怎么脱罪?”
不说他是被诱骗的,就光是他的的确确的杀了人这一桩罪名,都难以洗脱。或许只是在揭发了真相后,他的罪名可以减轻一点罢了。
谢文文睨着他,问了一个让白行云回不上来的问题。
“谁看见你杀人的?”
“不就是……”原本还能说的人突然间就哑口了。
他杀了钦差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人看见自己,唯一的证人就是那名死者,而之后遭遇的追杀也或许就是出卖他的人想要赶尽杀绝,再发现自己逃脱后,为了以绝后患于是下发了通缉令,让他背下了所有的罪名。
所以说,还真就没有人能证明那钦差就是自己杀的。
所以说,只要查清真相,真正的凶手就是那知府,而同自己就毫无干系,若是他反咬一口是自己所为,可一个这样手段残忍的黑手,又如何能使人信之?
谢文文所言犹如醍醐灌顶,叫白行云茅塞顿开,不禁露出了多日以来的笑脸。
谢文文的睿智,让白行云意识到,他压根不是表面所表现的那样毫无心机,能剖析出如此深彻的人怎会是表面上的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做派呢。
当真让他刮目相看。
他不去验证谢文文究竟是何方神圣,只他今日的不离不弃就足以让他对他矢志不渝。
“那现在,我们是要如何?前去拿人不成?”
只待拿了人,一切就好说了。
谢文文点头,人肯定是要拿的,只是,这累人的活计得是白行云的,他,就坐等好消息。
白行云一向下手利落,特别是关乎自己的事情,只有马到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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