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有些渗人。
看着苏芷柔关上水龙头，徐宁欢才开口：“失去一切的感觉怎么样？跟上次比起来，这次是不是更痛苦？”
毕竟上次她还有洗白的余地，这回可没有了。
苏芷柔转身，死死盯着她，眼里都是怨恨：“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对不对？”
“是你！是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
酒意上头，苏芷柔也没了理智，她双目猩红地冲上来。
“贱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徐宁欢就赏了她一巴掌。
苏芷柔还没碰到徐宁欢，脸就被打偏了过去，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也被拉回来些许理智。
但她却没有因此冷静下来，反而更气了。
捂着脸，苏芷柔咬牙切齿地瞪着徐宁欢。
“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她又朝徐宁欢冲了过去。
徐宁欢唇角一勾，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徐宁欢抓住苏芷柔的手臂，往后一扭，另一只手按着苏芷柔的脑袋，将人压在墙壁上。
苏芷柔的脸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又挣扎不开，更加狼狈了。
她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啊！”
徐宁欢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像是要折断她的手一样，苏芷柔疼得大叫起来，冷汗连连。
徐宁欢欣赏着她害怕的样子，凑近她耳边，声音冷冰冰，犹如千年不化的冰雪，冷得人发抖。
“你该感谢我，至少我现在还留了你一条命，而我当初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
“苏芷柔，不要以为我留你一条命，你就能好好活着，我会一点点折磨你，让你体验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在找到能将苏芷柔送进牢里的证据之前，徐宁欢会让苏芷柔在社会底层好好活着。
让她永远也挣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苏芷柔疼得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