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欢推开总统套房的门,朦胧中,她正要开灯,就被一手揽住细腰,压到墙边。
黑漆漆的房中,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伏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
傅南祁出差半个月,两人都没见面。今天的**,她早有预料。
下一刻,冰凉的薄唇触碰到了她的唇瓣,她随即轻轻踮脚搂住他的脖颈,唇舌纠缠。
一吻缠绵,徐宁欢几乎腿软的站不住,在被松开时,下意识搂紧他的腰身。
傅南祁看出女人的难以经受,索性掐着细腰将她抱到玄关上,俯身,加深一吻。
许久,一次热身结束,徐宁欢被抱进浴室。
光线骤亮,徐宁欢下意识的抬手挡眼。
眼睛被光线刺激的流出了生理泪,顺颊而下,徐宁欢顾不得擦拭,就被男人再度搂住。
下一秒,水流倾泻而下,徐宁欢瞬间清醒。
“傅南祁,别!”她连忙伸手去解项链。
男人抬手按住,散漫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落到项链上,瞬时变得犀利。
他的声音极冷:“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细链的款式早已过时,还是925银,不值钱,且脆弱,不能碰水,一碰就氧化掉色。
徐宁欢却呵护备至,不声不响的戴了许多年,还亮洁如新。
徐宁欢一手解链,小心的放好链子,才低声说:“习惯了。”
傅南祁最看不惯她一提起这链子就有情绪的样子,冷笑,“一个破烂,也值得你这么珍视?”
徐宁欢抬眼看他,正要回答,手机振响。
是傅南祁的电话。
徐宁欢侧眸看去,未接来电,是个熟悉的称呼:苒苒。
傅南祁果断抽身,转身出去接电话,室内一片寂静,片刻之后,徐宁欢依稀听到女人甜软的声音:“南祁哥哥。”
水流已停。
她的神情渐渐冷了下去,随意披了件浴巾,等到傅南祁挂断电话,徐宁欢挽着头发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