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的仆人。
“未请教?”郑直郁闷的走进车厢,车门被人从外边关上,显然刚刚贺五十挤眉弄眼是有原因的。他只好按照对方的示意,坐到了车厢的另一边。强迫自个不去看一旁的文士,对方手法诡异,他只有一次机会。既然没有弓箭,就只能砍下对方的头。倘若如此,对方还能死而复生,他也只能引颈就戮。
“想来公子是贵人多忘事。”仆从笑道“阁下忘了,在驿站小的还给公子牵马扶蹬呢。”
“不知有何见教?”郑直拱拱手。
这些人果然是教匪,那么他们来找自个就是为刘良等人报仇的吗?心中不免后悔,留下的贺五十这个破绽。
尽管郑直涂黑了脸,直到杀了刘良等人后才恢复本来面目,但是朱千户等人并没有咋伪装。尤其是贺五十,老叟一个,胡子一大把,除非剃了胡子,否则很容易让人认出来的。
从宁虏堡到高平那么长距离,中途他们拢共住过两次驿站,一次是高平,另外一次是怀仁县。高平的马庄都被朱千户等人荡平了,这人应该是怀仁县那处驿站的教匪。
“俺就是好奇。”那仆人审视郑直“公子身旁那千娇百媚的尤物呢?”
“跑了。给俺们下了药,一睁眼,人和马都没了。”郑直郁闷的回了一句“你也别蒙俺,你们不都是一伙的。要不是之前俺把那个小贱人伺候舒坦了,指不定都埋在山里了。”
对方问的出乎他的预料,显然教匪并没有发现刘良等人的尸体。这让郑直看到了机会,杨儒告诉过他,危机危机,危中总有生机。
文士与仆人对视一眼“他们从哪跑的?”
“不晓得。”郑直摇摇头“那个刘良给俺讲,走白径。可眼瞅着到陵川了,俺们就都被药翻。再醒过来,却在太平径了。”那么多马,想要完全遮蔽痕迹根本不是郑直这点人能够做到的。所以他虽然讲假话,却大概方向上不敢马虎。
“那你们咋到彰德府了?”仆人又问。
“人跑了,俺不得找啊,俺的马没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