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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小功,五服之第四等。其服以熟麻布制成,视大功为细,较缌麻为粗。服期五月,凡外亲为外祖父母、母舅、母姨等,均服之。
郑直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拿捏“可有行状?”
“有有。”跟在郭勋身旁,穿着最粗的生麻布制做而成,断处外露不缉边丧服的青年赶忙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有劳了。”
郑直对丧主拱手,接过行状,开始看了起来“两位稍等,可暂且歇息片刻。”讲完直接走进了卧室。
看了行状,郑直不由对顶级勋贵的盘根错节叹为观止。这位柏淑人来头不小,父亲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柏珍;姐姐是宪宗贤妃;左军都督府都督同知袁彬是她的舅;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袁熹是她的夫。剩下的一堆兄弟不是锦衣卫的千户,就是百户;姐妹也都嫁给了锦衣卫内高品武官。果然朝里有人好做官,不过一个妃子之家,就能落下这么多的好处。
好在郑直已经习惯了这京师的千奇百怪,稍稍斟酌片刻,就提笔一气而成。走出卧房,将墓志递给那个丧主,想来这就是行状上写的柏淑人长子袁天章。
对方再次行礼,赶忙将准备好的茄袋送到郑直面前“多谢解元。”
“节哀。”郑直例行公事的回了一句,接过素白茄袋,估计是四十两。他突然感觉就是不做买卖,光靠给人写墓志也能赚不少钱。
“表弟你先回去,俺和郑解元唠叨几句。”郭勋这时开口。
袁天章点点头,再次拱手之后,退了出去。
“五虎最近可曾听到风声?”郭勋待袁天章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后才开口询问。
“最近俺在家读书,却不晓得咋了?”郑直不动声色的询问。
“近日外边传那日在礼部查卷的不是五虎,而是一位广西来的,与五虎同名的土官举子。”郭勋看不出郑直真假,索性直接讲明。
“这还有人抢?”郑直立刻做出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
“谁说不是呢?”郭勋顺着郑直的话讲“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