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我我就砍死谁。
有什么了不起。
有什么呀?”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在屋里转圈走着,走了几圈之后坐在了沙发上,侧头不去看苏瑶的尸体。
我看见血沿着瓷砖缝隙缓缓流向客厅门口。
大约几分钟后,视频画面结束。
我出现了生理反应,好想呕吐,头很难受。
干呕一声吐出来一口苦水,眼泪跟着流了一些出来。
“哥....”阿文扶住了我肩头。
我抓住了阿文的衣服,想说什么,却啥也说不出来。
陈竹海不是人。
这人得死。
苏瑶爸爸把录像送到我这,再结合那些措辞,意思很明显,他希望我能帮苏瑶报仇。
他那样的文化人,不会说那么直白的。
可是,我到现在,也下不了杀陈竹海的决心。
那是跟我在一张床上睡了十来年的兄弟......
“哥,交给我吧。”
阿文看出了我的心思。
他手上的脏事多了去了,不在乎多这一件。
我沉沉点头。
林雄文拍拍我的肩膀,出了办公室门。
事情并不顺利。
据阿文事后透露。
陈竹海砍了人之后,当天就被执法队带走了。
到了拘留所之后,陈竹海啥也没说。
我的养父母,替陈竹海找了刑辩律师,说陈竹海是精神病患者。
在律师的运作下,陈竹海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检查,搞到了一张精神病患者诊断证明。
结果陈竹海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看守严格,阿文并没有机会。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就买通了一个粉仔,装疯卖傻闹事,粉仔也被关进了医院。
陈竹海在睡梦中,被人用削尖了的筷子扎穿喉咙扎死了。
......
这天我回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