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霞目光缓缓向下,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百褶裙摆。
“你说的,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我坐牢,是为了给你姐姐报仇,这个你总知道吧?”
肖丽霞轻轻点头,头低的更低了。
我放缓了语气。
“坐牢的滋味你没有体会过。
你可以设想一下。
每天跟十几个人住在一个几十平的房间里、每天在固定场所劳动、没有自由、稍有不慎就被管教呵斥打骂.....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境遇?
我为了阿珍,我不在乎牢狱之苦。
你们家里人能做到吗?
你们敢为她报仇吗?
我成绩不比你差,我也可以有光明的前途,我不是天生混黑道的。
我只是觉得,阿珍死了,得有人为这事负责。
害她的人,都必须陪葬!
为了这,我才走上了今天的路。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不堪的人。
阿霞,你不该这么对我......”
肖丽霞低着头,眼泪啪啪掉,豆大的泪滴打湿了百褶裙。
雪白细嫩的大腿,在窗外日光的照射下,泛起阵阵柔光。
她像个无助的孩子。
更像一朵没有人疼爱的、满身是刺的、在钢筋丛林里仰望星空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让人怜惜......
“害我姐的人,都死了吗?”
“当时在场的三个人,包括没在场的旅店老板,现在全死了。”
“是你.....”
“是我,除了廖运凯之外,都是我亲手做的。”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我同学传那件事,说的跟你不一样。”
“他们怎么说的?”
当年那件事,在县里引起不小轰动,那间洗头房因为这事最后也关了,这事有人传正常,但是我没听过。
“说啥的都有,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