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知。”
任我行看向方证。
“大和尚,你们应该也对这件事很清楚吧。”
“阿弥陀佛。”
被点到名的方证道:“此事是华山派的内部事务,事情又过去了二十五年之久,老衲对此事也不太清楚,不过老衲和当年宁掌门也接触过几次,相信以宁掌门的为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来。”
华山派的剑气之争他们少林的确很清楚,而且比谁都清楚,任我行说的是真是假方证自然知道,但此刻他却不能说出来,不能在天下人面前说出来,只能用这似是而非的话。
任我行嘿嘿笑了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和尚,有些人看着正气凛然,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阴招呢,就像咱们的左大掌门,嘴上说着五岳剑派一家亲,但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说对不对?左大掌门?你怎么不说话?左大掌门?”
一直在看热闹没说话的左冷禅又被任我行点名,此时他冷哼了一声。
“在下确实不如任先生表里如一,由里到外都是魔头,做的事也是魔头所做的事。”
现在的情况和他嵩山派暂时没有关系,他不打算多嘴,但既然任我行点了他一句,他自然也要回嘴。
“哈哈哈哈。”
任我行大笑起来。
“老夫虽然看你左大掌门不顺眼,但你这句话老夫还是承认的,至少老夫表里如一,敢做敢认,想杀人就杀人,从不遮遮掩掩,不像你左大掌门,虚伪透顶,明明心里恨死了谁,却又不表现出来,暗地里使了不知道多少阴招。”
“你胡说八道!”
宁中则已经气极。
“当年风师叔是自己要去江南娶亲这才错过了剑气之争,和我父亲有何关系!”
“哈哈哈哈。”
任我行却大笑不止。
“说起这件事,你父亲做的十分卑鄙,将一个青楼女子伪装成富家千金,设计骗走了风清扬前往江南娶亲,等到他再回华山时你们气宗已经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