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螃蟹。
钝器的冲击穿透了厚重护甲,保安很快就松开手,这次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抵抗埃罗的攻击了,埃罗攻击对象分明,寒冰大锤一次次冲击向此人脑壳,料想他此刻字面意义上“跌宕起伏”的大脑,在头盖骨罩子下不会比锤子敲打的核桃好上多少。
“住手……”
“碰!”
“住、住手……”
“碰!”
“要打死了……救……”
“碰!”
“嘿。”
直到那保安奄奄一息,抽搐般抵挡的手已经不能举起、连话也说不清楚的时候,那两名看热闹的工作人员才慢悠悠走过来,把手挡在埃罗的面前。
“差不多了,真死了,对你也没好处,是吧?”
“……哈,好处?只要能让我心情愉快,任何好处还有比这个重要的?”
埃罗放下手里的大锤,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油混合物,一双浅蓝的眼亮得吓人。
他最后对那已无力挣扎的保安瞥了一眼,竖了个中指,接着把手插进口袋里面悠闲走向擂台中间,接着,这名张狂至极的雇佣兵看向观众席,朝着四面八方的观众傲然地竖起两个中指。
“嘿!白痴们,你们这个地方很不错,我玩得很开心!”
佣兵发出一阵尖锐的挑衅,但没人因此生气,相反,一阵阵的笑声如同欢乐的音符般随着他中指挪转一起响起:
“下次、下次……也许我还会来,就是不知道你们之中又有哪个要当我的沙包了,讲真,挑个耐打的来好吗?别再跟这个家伙一样,没有卵蛋!”
“……他是不是有点太跳了?”
“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别跟他一起走,感觉要被打。”
其他观众被佣兵挑动起了情绪,万分兴奋地朝着其挥舞着双手,而白无一这边却是以一种颇为嫌弃的表情盯着那有些忘乎所以的家伙,同时,他也看到了那两个工作人员的动向——他们扛着那个看起来快要死掉了的保安往后台某个地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