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还是给了一巴掌。
“你说你是不是蠢啊?长俩腿不知道跑啊?蹲那儿干嘛呢?拉屎啊!”
“我腿麻了…”杜象初试图辩解。
“我看你就是蠢的!”
“……”
见杜象初瘪起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娄旭全当没看见,一把将人薅起来,“走了!”
“去哪儿?”杜象初被他揪着衣领,被迫跟着往前窜去。
“还能去哪儿?”娄旭嫌弃地看他,“你家哪回出事儿了不是往我家躲?还去哪儿?我看你是真傻了!”
杜象初不说话,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方才那群家伙提起父亲的画面。
“好像不太一样…”他道,声音低的像是喃喃自语。
“什么不一样?”
杜象初抿唇,他也不太确定,“就是觉得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娄旭家在镇东,杜象初家则在镇西,每回过来串门儿都得横穿好大一个觉水镇,途经的店家和镇民都认识这俩。
一个是镇东老娄家的独生子,简直就是他爹的翻版,整一个混世小魔王。
还有一个是镇西那个斯斯文文的化学老师的孩子,人儿倒是长的白白净净的,就是不大爱说话,也不知道俩人儿是怎么玩儿到一块儿去的。
用李婶儿家二儿子的三表姑的堂兄弟他老婆的话来说,就是稀奇。
几个坐在武馆门口织毛衣的老大娘,看见馆主他儿子又把人儿小孩儿给带回来了,一猜一个准。
“估摸着啊,又是被隔壁镇那群不学好的瓜娃子给缠上了。”
“我猜也是,那杜老师长的倒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惹着人家了,三天两头的被人找上门儿,没个安生!”
“害!你住这么老远,知道人家清清白白啊?人儿老婆都跑了,保不准就是知道人家在外边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这才跑的呢!”
“啪!”
一个苕帚“唰”的一下被人从武馆门外扔出来,顿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