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难免有几分柔和,“你怎么知道…”他问。
褚酌夕想了会儿,“说白了,我是先排除了猞猁。”
“我想着,他即便是想帮我,也多半是把录像之类的东西全都销毁,而不是独独留下我那一份儿,还费尽心思地藏在市局必然会当做证据带回东远的册子里,这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而除此之外,既能接触到录像资料进行拷贝,又有理由这么做的,也就只剩你了。”
路喆听完显然有些不太服气,郁闷地看向别处,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隐蔽了,没想到被她这么一推敲,也就三两句话。
见他如此挫败,褚酌夕有些哭笑不得,掏了掏口袋,摸出仅剩的几颗糖来摆到他面前。
“没带别的,只有这个了。”
路喆愣了一瞬,盯着面前的那几颗糖,又看了看她,却没动。
褚酌夕皱起眉头摸回来一颗,紧接着剥进嘴里,认真道,“没毒。”
路喆当即面上一红,手忙脚乱地撕开其中一颗的包装袋,填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我又没说什么…”
褚酌夕只笑,别扭的要死。
“哎,对了,你知道卡马非峡谷吗?”她突然道。
路喆闻言看向她,面上诧异,便连嘴里吮吸糖果的动作都不由顿了顿,像是没想到她已经找到了那里,面色随之冷硬起来。
“不要去。”
“因为有很多毒虫?”
“不止。”他神态严肃,“那里的雨林深处是存在一些原始的小村落的,跟卡马非外围一些被当做旅游景点的村镇不一样,他们很抗拒外来者,特别是一些比较年长的老人。”
“不过自从早前一批年轻人出过山以后,他们也是接触过热武器的,并非是跟社会脱节的状态。”
“再加上那里繁复的地貌以及各种毒虫,若非是从小在那一片长大,即便是外围的卡马非人也很难摸的进去。”
情况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来的糟糕,褚酌夕略微皱起眉,“那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