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整辆车突然往右一阵倾斜,紧接着便猛地陷了下去。
“怎么回事?”
杜象初被这一下颠的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抓住车门,爆胎引起的白烟从窗口飘进来,呛得他微微眯起眼,视线随即阴郁地扫向右侧诸多交叠在一起的房顶。
晦气。
娄旭见状同时松了一口气,跳下车,脸上一副骄傲的姿态低声喃喃,“臭小子。”
他随即一把拉开那辆黑色越野的车门,目光触及的一瞬间,杜象初连忙收起眼底的阴郁,嘴角抽搐着扯起一抹笑。
然而,随着“咔哒”一声儿响,那抹笑便转移到了娄旭脸上。
“再跑啊?再跑老子折了你的腿!”
杜象初闻言瘪起嘴,两脚冲外歪在副驾上,手腕上新款的银色手铐随着他的动作撞的“叮当”响。
他紧接着忽然一笑。
“扶我一把。”
又伸出手。
娄旭眼角抽搐了一瞬,一手揪着他的衣领子将人提下车,“一把年纪了,少恶心我。”
杜象初有些不高兴,阿旭总这样,打小脾气就又臭又硬,动不动还爱上手,好不容易见一回还给他整副银手镯,难过死了。
他原是打算就这么撑着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直到上车的,可中途看着那辆装甲车上同样戴着手铐,一道儿被押下来的陈思守跟路喆就忍不住笑。
紧接着就挨了娄旭一巴掌。
“嘶…”他憋屈地捂住头。
“怎么回事儿?车上的人呢?”
他话音刚落,郑秋来就带人从一旁的小巷里抬了几个人出来,全都晕死了过去。
“说话!都做什么了你们!”郑秋来推了面前的陈思守一把。
按理说,纵使郑秋来的手劲儿大,可像他那种常年打拳的人没道理被这么轻轻一推就止不住地往前栽去,直到被杜象初两手一托给拦下来。
那双异色的眼瞳只在直起腰的一瞬间与面前人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又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