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睡一会儿吧,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明天一早,我再把结果告诉你。”
褚酌夕被迫靠在他身上,陈思守温热的大掌捂住她的眼睛,期间不断颤抖的睫毛始终擦过他的掌心。
陈思守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跟蹭在他心上似的,手却没放下。
褚酌夕原以为自己不可能睡着,顶多就是靠着陈思守直到跟他一起离开,况且满鼻腔的血腥味儿,以及耳边持续不断的哀嚎,她压根儿就没可能在这种氛围当中安然睡过去。
可事实证明,她真的有这么心大…奇了怪了……
她只觉当时脑子一阵混沌,十分突然的,无知无觉,下一秒便直接没了意识。
陈思守察觉到肩膀上的脑袋突然一重,轻笑两声儿,紧接着放下手,依旧勾着褚酌夕的小指轻轻把玩。
“好奇心太重了,小鸟。”
路喆擦掉手里的东西被捻破之后留下的薄膜,像是一颗被包裹起来的小水珠,一旦接触到空气,立马便会挥发成无色无味的气体。“会长,需要我带褚小姐下去休息吗?”
“不必,也快结束了。”
他扫了一眼气若游丝的几人,抬了抬下巴,话里冰凉,“上去帮他们一把,一群没用的废物,就两个人也能折腾这么久。”
“是。”
路喆过去之后,教堂中回荡的哀嚎声高亢了两下,只见他蹲下身说了些什么,随即手起刀落,紧接着便没了动静,只余口齿不清的“呜呜”声儿。
他捧着两条新鲜分离的舌头带到陈思守面前,还淌着血,不过根部的刺青保留的倒还算完整。
“会长,被当家的猜中了,到时,这个可以当做指认的证据。”
陈思守只冷眼扫了一瞬,紧接着抱起褚酌夕,“回吧,也是时候该休息了。”
陈思守在房间里刚换好衣服,坐在床边拨弄着褚酌夕柔软的颊肉,又恨铁不成钢般捏了把,房门紧接着被人敲响。
“进来。”
路喆看了一眼熟睡的褚酌夕,面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