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赶走,贺从云自然无所顾忌,抢过褚酌夕手里的勺子,先将人搂着亲了一会儿,唇齿间弥漫着奶油的甜腻和草莓的清香,松开时两只眼睛都亮闪闪的,带着难掩的**,嗓音沙哑。
褚酌夕两颊飞红,夺回他手上的勺子,“今天娄队让你去市局,发生什么事儿了?”
贺从云的眸光沉了一瞬,又随即恢复自然,将人抱到桌子上坐着,蹲下查看她脚上的伤势,“不急,待会儿再说。”
褚酌夕不以为意,缩了缩右脚,吓得贺从云赶忙抬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疼?”
“痒。”
他忍不住笑,拆了她脚上的绷带重新消了毒,“恢复的不错,应该用不了半个月就能拆线了。”
他又去厨房拿了卷保鲜膜出来,将她两只脚分别缠得严严实实。
“做什么?”褚酌夕不解看他,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
贺从云关掉厨房的照明,又顺带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珠,陡然揽住她的腰肢随即亲吻,直到搜刮完她嘴里所剩无几的奶油味儿,这才蹭着她的嘴角,目露凶光。
“褚褚,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褚酌夕措不及防,还没回味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手里的蛋糕就已经被拿走了,随手搁在桌子上,贺从云一手圈住她,掰回她的下巴,矫正她始终流连在蛋糕上依依不舍的视线。
“褚褚,我忍了两天了,总觉得今天非说不可。”
“说什…哎?”
突然的腾空使得她条件反射地搂住贺从云的脖子,他两手托抱着她,像是担心方才的语气太重,又柔声安抚道,“乖乖,现在吃太多不好,待会儿想吃的话,冰箱里还有,就是重新给你买我也乐意。”
“不过,得先把这事儿给解决了,要不然我心里不痛快。”
贺从云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在浴缸里放上热水,随即利落的脱了外套吻上她,一边亲一边挽起衬衫的袖口。
他的吻法跟从前那样温和又小心的吻不大一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