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挤到一旁,没好气道,“不是有事儿要说?要不是这小子非拉着我过来,说是怕电话里头说不清楚,我才懒得过来呢!”
褚酌夕笑着擦了擦嘴角,毫无示弱,“要不是听郑队说要做口供,我本来也只打算跟娄队长通个电话大致说两句就结束的。”
“好好好,张开嘴让我看看,这口牙究竟是怎么长的!这么伶俐!”
“这就不必了,娄队长且坐。”褚酌夕礼貌地拂开对方龇牙咧嘴企图捏开她下巴的大手,终于打算结束这场幼稚的闹剧,“录完口供,我当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娄队长你呢。”
娄旭将信将疑地瞥了她一眼,鉴于先前有关于N.429p丢失的事情,他打算勉强信这丫头一回。
“行吧行吧,我看看。”他拿起从郑秋来那边要来的早就拟好的问题,这一看就是裴海成做的,啰啰嗦嗦严谨的要命,连名字都问。
娄旭嘴里嘀咕几句,自然是无视跳过,“昨天听那臭小子说,绑你的人跟杀死金鹤龄的是同一个?”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光看穿着打扮,以及独有的变声装置,确实很像。”
“那他抓你做什么?”
褚酌夕有些无奈,“娄队长,这是凶手才该回答的问题,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娄旭闻言瘪了瘪嘴,他就是觉得奇怪,按理说,前三个被害者都是花园的人,第四个应当也要具备这个条件才对,可褚酌夕又不是,凶手抓她做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居然还被她给跑了?难道凶手抓人之前,会弄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是市局的职员?见人跑了不拼命的抓回来,还任由猎物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上游荡了个把小时?这不自寻死路吗?
他想着上下扫了眼褚酌夕,话说回来,这小法医最近总受伤,一看就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
“你练过?”他说。
褚酌夕点头,“十一岁的时候开始打拳,无依无靠的,总得有点儿本事防身不是?”
“行。”他一把合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