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按说,大哥哥一人之谋,不至于这般毫无破绽。
想来,也有冯忆荷的心思算计吧。
没了办法,宁云溪闷闷不乐地坐在石阶上,远眺盛京的方向,忧心阿兄此刻的处境。
宁奉哲提着一个食盒,自她身后漫步而来。
“若是玩够了,就吃饭吧。”
一听他的声音,宁云溪便是满心厌烦。
算着时间,冯忆荷或已得手,冲动之下,宁云溪直冲下山。
宁奉哲猛地一惊,弃了食盒,追了过去。
“溪儿!”
骤然间,山下乱箭齐发。
宁奉哲以身相护,带她回到山上。
觉出痛意之时,已然身中数箭。
“好痛啊……”
宁云溪惊愕不解。
“他们怎么连你都伤?”
宁奉哲蹙额苦深,疼痛难忍。
“父皇有令,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困住你。”
“我若心软,放你下山,也会是一个下场。”
“行刺帝瑾王,利诱之大,你若执意逃离,他便无谓旧疾药方了。”
“太疼了,屋里有药箱,你帮我治伤吧?”
宁云溪心有不忍。
“好。”
应罢,她顺手提起食盒,搀扶着他,小心翼翼往哲溪居走去。
治伤时,宁云溪依旧遮了双眼、戴上手套。
宁奉哲随意说了一句。
“以前倒是不知,你不论去哪儿,都会带着手套。”
宁云溪也是随意回答。
“这是后来阿兄教的,以前确实没有这个习惯。”
宁奉哲语气和煦之间,隐隐几分颤抖,传意伤口之痛。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我忘却了。”
宁云溪会意,轻缓一分力道。
“并非忘却。”
“有关我的一切,大哥哥如数记得都对。”
“多谢大哥哥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