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
“大庆古国,花昕舍弃大义、致使全族蒙难的故事,至今广为流传。”
“身为线人,最重要的便是隐藏身份,一如花昕冒进之举,断然不能成事。”
“庄大人以为呢?”
秋璧更是听不懂了。
怎么就论起古人了?
庄玮抿唇浅浅,笑若幽夜。
“花昕没能成事,并非因为诛求无厌,而是智谋不及之故。”
说着,转眸秋璧,笑漾涟涟波纹。
“高大人卓见,方族后人,可以比作花昕之流吗?”
秋璧完全跟不上他们的心思,目瞪口呆。
突然论起花昕就算了,怎么还要拿来比较呢?
“花昕,是出了名的愚者;方族中人,才谋超群,天下无人能及。”
“二者怎能相提并论?”
庄玮满意一笑。
“多谢高大人盛赞。”
林暮眉锁烦闷,由心劝言。
“庄大人,凡事莫要冲动。”
“皇上会疑心的。”
庄玮恬不为意。
“我这不是冲动,自会深思熟虑多日,再谨慎而行。”
“请林大人放心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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