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得志之徒,错怪了她。”
林暮清修如鹤,不予计较。
“庄大人所言极是。”
只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很是凝重,秋璧弱弱提醒一句。
“庄大人,做错事的人是我,该道歉的人也是我。”
转眸秋璧,庄玮眸意一改,笑颜慷慨。
“你刚刚不是道过歉了吗?”
“深夜至此,可见诚意,我不会怪责你的。”
“说到底,是我自己多想了,高大人请勿见怪。”
秋璧依旧迷茫,清澈而望,不解询问。
“那你为何怪责林大人?”
“他与这件事并无关系,只是陪同而来。”
庄玮昂直一笑,垂柳春风。
“我开个玩笑罢了。”
“听闻林大人智谋双绝、不卜可知,我便会逢一场,看他能不能听出我的嬉闹之意。”
“高大人放心,我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棋逢敌手久思渴,将遇良才得成功。不管是捉弄于人,还是被人捉弄,我都欢喜得很。”
原来他如此宽宏大量,秋璧安心一笑。
“多谢庄大人。”
庄玮啜了一口茶,漫不经心。
“我原就清心无意,看到情书时,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幸好这是误会一场。”
“虽无杂念,我却十分欣赏高大人的品行。世间淳良,最为难得,若是兼有锄强扶弱的大义,更是虚空之处、闻人足音,今时已是绝响。”
“我心有所思,愿为知己、和衷共济,敢问高大人尊意如何?”
游离懵懂之下,秋璧勉强会意了一部分,随即轻快一笑。
“原来庄大人意在知己呀。”
“我唯恐高攀、何乐不为,多谢庄大人不嫌。”
林暮看穿了他的心思,暗自无奈,未有言语。
见她同意,庄玮欣然一笑。
“那从今日开始,你我就是知己好友了。”
“高大人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