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些,可想到这小子一直都是行事极为不易,不但把话又给咽了回去,脑中还是灵光一闪。
之前一直都走进了思维误区,总想着以暴制暴。
羌人与月氏人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太紧密,能下来驰援无非就是为了些报酬。
既然波磨与赛塔能拉拢羌人,他也同样可以。
而且波磨与赛塔能先给的只是个许诺,他这边则不同。
从安登带来的货品虽然大多给大泽六部撒了下去。
可挤一挤还是能凑些这个时候所谓的稀罕物出来的。
到时候一边是嘴皮子嘚啵几句,一边是拿出真真切切的物件。
而且这边还有塔米稚,能将灭国带来的唇亡齿寒的感觉给降到最低。
再结合不用出一兵一卒就能得了宝贝,羌人如何选择显而易见。
想到这,黄品抬手拍了拍身后挂着的舆图,对两人一挑眉道:“羌人的问题好解决。
按兵力来算,这仗的主力是大泽六部,算不上是大秦胡乱插手。
既然如此月氏内部的事情,羌人没有非得出兵助阵的理由。
波磨与赛塔能派人过去,咱们同样可以。”
将目光落到墨安的身上,黄品放下手歉然一笑道:“原本想让你好好歇歇,看样子是不成了,出使的活计还得交给你。”
墨安对黄品的安排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却认为这个安排并不一定好用。
放下茶碗捋顺了一下思路,墨安开口应道:“跑上这一趟倒是没什么,但这个法子未必管用。”
见黄品露出不解之色,墨安叹了口气道:“钜子可能对大秦与羌人的恩怨不太了解。
两边之前打了近二百年,西戎的义渠国就是羌人的一支。
能跑到陇西西南苦寒之地的羌人,那与大秦都是死仇。
就算好大的波折过去了,也未必能说服羌人。”
听了墨安的解释,黄品先是拧起了眉头,不过随即就舒展开,摆摆手道:“记得我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