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他就来抽我。
我这心都要碎了。”
“你连心都没有,还能碎到哪去?!”
火气没彻底发出来,李信追着李超边跑边继续怒喝道:“不是万事都顺着他才叫兄弟。
他有错处时敢说出来,敢动手制止才叫兄弟。
他能行险事,一半的错在你身上。”
黄品间李信是真抽,牙花子一阵发疼。
不但又把李超给连累了,追着亲儿子打也确实不是那么回事。
“您抽他身上那一鞭子,就跟抽在我与超兄的情谊上。”苦着脸追上李信,黄品抓住马鞭道:“您若今后想让我俩生出嫌隙,您就继续追。”
李信停下脚步松手任由马鞭被黄品抓过去,冷哼一声道:“万一谋划败了,我连打都没打再打他!
若是真在意他,你就不该这样犯险!
领兵之将需要的是该勇时勇该稳时稳,而不是不顾一切的鲁莽!”
环视了一圈四周,见有些短兵已经开始围观,李信压下火气转身走向大帐的同时,对同样缩着脖子的王昂、孟西以及刘德等将领一挥手,“都是些被功勋迷昏头的货色。
都赶紧入帐,该交代的与你们交代完,挨个与你们算账。”
黄品见李信有正事要说,先对塔米稚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随后赶忙对李超挥挥手,一同跟着进了大帐。
看到李信拿出一摞文书,黄品有些恍然,凑过去笑嘻嘻道:“朝堂那边的动作真够快的。
居然赶在您过来之前就把封赏给下来,怕是都没核验过。”
李信斜了一眼黄品,将文书交给李超,示意给众将发下去,撇着大嘴道:“九原什么时候做过冒功之事。
若真出了那样的差错,你我的脸面都没处放。”
朝着帐外努努嘴,李信再次哼了一声,语气变得复杂并且压低声音道:“陛下对你的厚爱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塔米稚除了会是月氏的女王,还被册封为塞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