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夺命的长灯越离越近,没人计较这些。
只是大声呼喊让冒顿的麾下赶紧后退逃跑。
见怎么喊前边的人都不动弹,两部的族人激出了兽性,开始挥舞兵刃进行反杀。
面对这样的举动,冒顿麾下的族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边还击边大骂两部之人都是疯子。
一时间搅在一起的胡人相互杀得人仰马翻。
中部一分为二的左军主力十分鸡贼,在看到重骑的长灯又一次加快移动起来,最外侧的各屯就又纷纷将灭掉的屯灯举起。
示意左军的边界线是在这里,重骑不要冲到自己人。
黄品在听到前边出现的密集马蹄声与胡人的惨呼声时,就判断出有大股的胡人冲了过来。
知道不先将这些胡人冲掉,根本不可能冲到阵首。
正琢磨着如何避免刮碰到左军主力,见前边又举起了长灯,将阵尾的轮廓给勾勒出来。
没有了这个顾虑,只是略微调整了一下方向,十几个呼吸后重骑又一次狠狠地撞进相互拼杀的胡人之中。
重骑巨大的冲击力,以及戍卒手中不停挑刺的长铍,让相互厮杀的胡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不过两列的重骑毕竟还是单薄了些,有些重骑杀穿了出去,有些则是没能杀穿陷入了混战。
好在胡人惊惧的只想逃跑,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
即便是陷入混战的重骑也如一尊尊无可匹敌的杀神,尽情地收割胡人的性命。
黄品与李信是杀出去又反身杀了回来。
两人同样异常高大的身躯,同样将长铍舞动的上下纷飞,给胡人一种遇到一对双胞胎恶魔一样,拼命地向两人两侧躲避。
好似是即便是死也不想死在两人手中,纷纷被其他换了长刀的重骑砍于马下。
而对这种状况对李信而言,好似酒水吃得正酣,结果酒坛里却没酒了。
又急又气的跟京剧里的花脸一样,扯着嗓子直哼哼。
黄品则是长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