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使团一个待遇,咬咬牙也就认了。
可使团不仅每日都有羊肉可食,还有酒水可吃。
堂堂的博士与各家大学居然比不上蛮夷,这也让淳于越更为愤怒。
必须要让护送的少府官吏与那个半胡儿知晓知晓不敬于前必受惩其后的道理。
到了上郡与九原郡的交界处,立刻串联了其他的儒学博士,找各种理由停步不前。
而其他的博士与各家学首虽然没有淳于越这样的心思。
并且觉得各家能有此大难,都是淳于越这个家伙为了沽名钓誉而引发,打心底里对其十分厌恶。
但一月的功夫日日不停地赶路,对于注重研学而少习练身体的大部分各家弟子而言,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且他们与月氏使团所受待遇确实差的太多。
看到儒学的这帮人这样做,并且少府的官吏与郎官看起来也好似没半点办法的样子。
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思也跟着有学有样起来。
不过各家毕竟只是单纯的想歇歇。
停下几日感觉缓过来些,便打算继续赶路。
而率先停下的毕竟是儒学那帮家伙,加之也没撕破脸皮,继续赶路总该与之打个招呼。
不过淳于越可不想让各家就这么上路,安排弟子邓行与两个有声望的儒学学士进行安抚与劝说。
颇为费了几番口舌,总算是暂时让各家打消了继续赶路的心情。
可没想到仅仅才又过了几日,这帮家伙又要闹着要走。
而且从前去劝说而回的弟子邓行的言辞来看,就连邓行也有了各家一样的心情。
淳于越压着怒火不给邓行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耐心解释了两句。
邓行十岁时就被淳于越收为弟子。
二十多年过去,已经从一个懵懂孩童到了而立之年。
眼看着秦国一统天下,又跟着淳于越进入咸阳见识到秦人平日的日常。
心中受到震撼自不必说,对于学习的那些至理也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