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对李信画了个圈,黄品嘿嘿一笑道:“锻锤可是不下千斤,又可以日夜不停地锻打。
甲片不但打得快,更能将胸甲锻打的大一些。
既不耽搁手脚,又能将胸膛护得更好。
除了用锤或是钝物猛砸,一般的刀剑或是箭矢,很难破开甲片穿身。
再立几座这样的锻锤,一年内拉出一支重骑您觉得是难事吗?”
朝着齿轮指了指,黄品对李信挑了挑眉,“这玩意儿不比鼓捣出的其他物件差。
我连上将军都没提这个。
要不是跟您关系亲近,我都不会带您过来。
我这样大度,您也不该再那么小气是吧。”
“谁稀罕看这铁疙瘩!”
李信虽然嘴硬,可心里却已经激动的不行。
阳山不缺铁料,如果多立些这样的锻锤,恐怕九原一地打造的甲胄赶得上大秦其他各地数目之和。
而且总是冷着脸,李信其实也很累。
嘴硬了一句后,就坡下驴的气哼哼道:“那是大度与小气的事吗?
你以为你售卖搪瓷单单是不是会通敌?
你自己得罪了谁你不知道?
以为有了陛下的赐剑当真就能为所欲为?
李斯那心思转得不比你差,更是在朝堂混了几十年。
回来你不夹起尾巴,居然还主动招惹是非,你是嫌命长?
还有自打你从咸阳回来,愈发喜欢耍那些小手段。
原本你就想让左军收拾收拾那些小部,可为了达到目的,你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怪蒙恬对你不放心。”
见李信终于不再置气,黄品先是咧嘴笑了笑,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原本的主线任务是保命的前提下,尽量把日子过得舒坦些。
折腾了大半年,这个任务其实已经达成了一半。
但咸阳溜达一趟后,不但主线任务更改了。
他个人也要朝着既能打,智商又要时刻在线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