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见到李超似的,上下打量了几眼道:“你带钱了吗?”
李超再次眨巴眨巴眼睛道:“离这不远我家也有宅院,可以把宅院给押出去。
不过大抵是用不上这样做。
先赊欠着就可以,到岁底阿翁发俸时直接还了便可。”
顿了顿,李超小心翼翼道:“就是不知郡尉许不许我跟着沾沾光。”
黄品乐了,“你比叔翁心思转得快多了,真不知道陇西侯为何横竖看你不顺眼。”
李超目光变得有些幽怨,“早先阿翁可不这么对我。”
“这你可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上将军,是他让陇西侯非到我那去的。”
说笑了一句,黄品对李超挤了挤眼睛,“一年的年俸能有多少,无非就是几百食邑一年所得而已。”
拍了拍绑在马上的皮货与纸张,黄品一挑眉道:“左右都是掺和进来,要玩就玩个大的。
与陇西侯交好的同僚不少,你多少也能识得一些。
把马上的物件拿出来些当登门的拜礼。
再拿宅子做抵,挨家能借多少钱来就借多少。”见李超惊得瞪大了眼睛,黄品摆了摆手,“放心,这不是在坑你。
我这宅子也一样,把房契给你拿去做抵押。”
听了黄品这话,李超从惊讶的神色再次变为了小幽怨,“我家的宅院是买的。
而你这宅子是陛下赐的,你敢拿去做抵?
你是嫌命长不成。”
“这里不能做抵?”环视了一周,黄品咂咂嘴,“可惜了这么大的府邸。”
抬手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黄品再次开口道:“没关系,我这府邸不能抵就拿王昂的宅院去做抵。”
那还拍了拍马上的礼品,黄品一挥大手,“礼品先等一等再送,你去把王昂给找来。
咱们仨先把……”
“别你们仨了。”
一旁的白玉实在听不下去了,翻了一眼黄品继续道:“越说越没个样子。
你若是不打算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