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烧化的液体。
随后飞快地将铁管拿出架在了码放焦炭的木架上,嘴对着铁管的另一头用力的吹了起来。
用力吹了十几下,看到真吹出了一个圆泡,黄品把嘴从铁管口挪开,对着西横道:“快拿准备好的湿垫布接着。”
待西横拿着垫布捧到了圆玻璃泡上,黄品立刻边转动铁管边叮嘱西横向后缓缓拉动。
看着瓶颈被缓缓拉长,有些后世花瓶的意思,黄品又叮嘱已经看傻了的白玉拿长剑挨着铁管口快速的割断。
“还行,不算拉胯。”
放下铁管自夸了一下,黄品先从西横手里接过透明的椭圆形小花瓶,随后掏出短刃将瓶口与瓶底修了修。
感觉弄得都还算平整,黄品将花瓶连同垫布缓缓放到了木架上,咧嘴对两人笑道:“就问你们谁见过这么通透的物件。
说是价值连城,过分吗?”
“这,这比水玉还要通透。”
西横咽了口口水,脸上的肌肉都颤抖起来继续道:“可水玉那是要开多少大石才能得了一块,眼下居然用砂子就能烧出。这一陶罐的砂水,怕是弄出不下几十个罐皿。
这若是售卖出去,天知道会得了多少钱。”
白玉比西横好不哪去,目光死死盯着花瓶,声音同样发颤道:“如此晶莹剔透,简直太过炫目,称为国中至宝都不为过。”
顿了顿,白玉眼中的目光愈发明亮道:“这何止够墨门的墨者一年的花销,怕是安登塞所有人的花销都够了。”
说到这,白玉想到之前黄品对她的那句承诺,犹如喝醉了一般,不但脸上布满了红晕,两腿也有些发软。
缓缓扭头看向黄品,白玉美眸满含醉人的媚意与甜蜜道:“我这是在梦里吗?
不然夫君怎么如此容易就让我成了世间最富有的女子。”
“都有点出息行不行。”
抬手捏了捏白玉的脸颊,黄品嘿然继续道:“对你说过的话,何时有一句假的。
说让你是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