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出一个标准微笑后,抬手指了指自己打样的马匹马,又指向不远处的马群,“知道你们崇拜我,可现在战事紧急,高级都弄绳子做马镫去。”
王昂与一众骑士虽然听不太懂黄品说什么,但并不妨碍理解话中的意思。
不过包括王昂在内,这些骑士好似并不是太急迫。
居然很有闲心的相互整理与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甲胄。
把黄品看得直着急,刚想去找王昂用写字来沟通,却见一众人猛得将头盔摘下来放到了地上。
紧接着王昂与一众骑士整齐的躬身拱手行礼,并且面色十分郑重的齐声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齐声高呼过后,王昂弯腰捡起放在地上的头盔戴好,脸上满是笑意的走到黄品跟前。
先是用力拍了拍黄品的肩头,随后用长剑在地上写道:“汝为大秦骑士,为吾边军屯兵袍泽!”
写过字后不等黄品写字回复,王昂先让骑士们散下去用绳子结成马镫。
随后传令更卒的一名百将挑选两千城旦做好随时登墙守城的准备。
而吩咐完了正事,立刻找了一个身材相对魁梧的车兵,命其脱下身上的甲胄交给黄品。
王昂领头行礼,黄品就猜到他已经正式被大营里的秦军接纳,不再被当做是胡人或是外人。
这确实是件让他欣喜的好事,但是当看到有人递过来了甲胄,黄品觉得有些过了。
古代盔甲皮料为甲,金属料为胄。
后者什么时候都比前者金贵。
尤其这会儿是在大秦,这套金属制作的甲胄绝对是保命的利器。
脱甲胄的这个军卒待会儿可还要出营去找胡人头子死战。
把甲胄给他不但是种浪费,还会让人家战死的风险直线提升,甚至可以说是十死无生。
他的要求不高,能被接纳不给当苦力使就可以。
犯不上为了他多加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