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觉得手腕发麻才停止了动作。
卢大锤虽然奋力挣扎,怎奈身胖体沉,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好咧着大嘴不断嗷嗷叫骂。
正当围观的群众在拍手称快的时候,在街西头巡逻的三个警察,吹着哨子跑了过来,围观的人群立马四散而去。
长警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和卢大锤分别带上铐子,推搡着押到镇公所。
奇怪的是,长警把我和卢大锤分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既没有审问,也没有打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就锁上了几道铁门扬长而去。
……
第二天一早,文掌柜来镇公所交了保金和罚金,领着我回到了兴隆堂,一路上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觉得自己惹了祸,可能文掌柜很生气,又不便发作,就跟随在文掌柜身后,悄悄观察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腰板挺直,步态从容。
趁过河的时候,我加快步伐,绕在他的前面,悄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只见他神态自若,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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