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忽而转为难色,他低声道:“陛下,虽然末将对破阵之策有所领悟,但恐怕难以付诸实践。”
朱承仁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面露苦涩,详细解释:“欲要破解此阵,关键在于精良的骑兵部队。然而,我国现有的马匹品质低下,仅能应对日常战事奔波,对于破阵之举却力有未逮。没有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恐怕……”
朱承仁听后不禁轻轻一叹:“原来如此,本以为我兴国能够为盟军排忧解,如今看来,实乃一大憾事!”
虞帝的面色瞬间因愤怒而泛起铁青,对于对方这种明明只是索要战马,却非要绕着弯子编造诸多借口的行为,他深感其行径之无耻至极。
“薛将军,您这番话可真是让人难以信服!”虞帝冷然道,“兴国麾下骑兵何止数万,怎会连区区几万匹上等战马都难以调配齐全?”
薛仁贵则面露无奈之色,轻轻摇头回应:“陛下所言虽是事实,但实情却是颇为严峻。我国战马向来依赖于高价从商贾手中收购,历经数次战役后,马匹损失惨重,如今又长途跋涉千里赶来参与此盟会,可用之良驹,确实只剩下数千而已。”
白锦远轻轻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口中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呵呵”,他提议道:“既然如此,薛将军何不将那破阵之策相告于本帅,本帅自会派遣精兵前去破阵,意下如何?”
薛仁贵则微微低首,轻柔地摆动了一下他的头颅,回应说:“大帅,在末将离山踏入军旅之时,恩师曾严厉告诫,所习得的一切技艺与策略,皆不可透露分毫,否则将会被逐出师门。因此,对于此事,还请大帅能够理解并恕罪。”
朱平安听闻此言,嘴角不禁上扬至几乎弯成月牙状,满眼皆是对薛仁贵此刻展露出的鲜为人知的“厚脸皮”一面感到新奇而欣喜,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也,实在令人欣慰不已!
白锦远愤然一哼,干脆选择了默不作声!
虞帝语气平静如水,提议道:“既然如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