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要去海洲探望老太君,有一年,恐怕是云家出了什么事,老太君气急了,才跟我老娘抱怨了这么一句。”
“老人家见多识广,就是看得比咱们长远。”南宫正喃喃道。
“都说云太傅家的三儿子恃才傲物、乖张轻狂……”工部尚书盯着南宫正书房里的字画感叹道:“我看呀,他们弟兄三个都偏执得很,尤其是老大。”
南宫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墙上挂的山水画是云晦十几岁时的手笔。
“怎么想起来挂这个?”
“前几日收拾书房,翻出来的,重新装裱了挂在那儿,过几天再收起来。”
“到底是齐州出来的皇后。”工部尚书随口感慨了一句。
南宫正却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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