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也没有幸免于难?”
云权没想到云桐会这个问题,他以为云桐就要到说亲事的年纪,恐怕最关心的是京城中的青年才俊,或者是齐州的世家子弟。没想到云桐一问就问到了雍州,还是如今最棘手的费祖保。
可他转念一想倒也合情合理,云桐关心的是萧家送去高家的那两个女人的死活,又何尝不是在忧心自己将来婚后面临的难处。
“想必是以讹传讹,传岔了吧。”云权说到,“高家蒙蔽天子,压榨百姓,在雍州激起民怨,费祖保一个小吏,揭竿而起实属无奈之举,且他立刻就派人进京请罪,想来是个有道义的人,不会为难妇孺。”
“兄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云桐由衷地松了口气。
既然你都能为了维护费祖保说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话,那就说明雍州之乱,哪怕不是有人暗中指使,也是有人要搭个顺风船借机行事。
至于是谁……
云桐温柔地笑着看向云权,只要跟住你不就知道了。
如今看来,王家反而更有可能。
可是王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昭义关外养一头狼,难道不怕它哪天挣脱了铁锁反咬主人一口?
还是要查,但愿武正己与溶溶路上顺利,他们已经走了半个月,也不知到哪儿了。
*
夕阳西下,晚鸦一声一声呼唤着同伴,不一会儿就乌压压聚集了一大群。
武正己抬眼望去,那些黑色的鸦雀停在枝干树梢上,远远望去,好像一尊尊长在树上的石佛,哪怕边塞的风吹得再急再紧,也动摇不了分毫。
“啪!”
“劈啪!”
武正己的驴车后面,远远传来传来两声响亮的挥鞭,紧接着一个老迈的声音重重咳了两声,唱了起来。
武正己紧张地回头张望了一眼,一看只是一个牵着毛驴的老丈,这才放下心了。
他敲敲车厢,低声道:“是个老人家。”
车厢里有了响动,接着车帘就被从里面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