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说话,我替我侄孙女说话,咱俩话不投机。”老县令抢过盘子里最后一块烧肉。
“不过,您既然认出云大小姐了,怎么不与她打招呼啊。”
“不搞那些虚的。”老县令一口喝干酒盅里的酒,“这么晚了,人家不赶回家吃饭啊。”
“哦,我还以为您是因为上次考云大小姐的学问,反而被她问倒了,觉得面上无光呢。”
“笑话。”老县令一拍筷子,“我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典籍诗书记得不牢靠,这不正常吗?”
县丞缩着脖子低头扒饭,一声不敢吭。
等到蒸鱼端上来,老县令招呼他吃鱼。
他才敢又开口:“可是我还有一事不明白,咱们也是官身,那云家让咱们在街上加派衙役,往码头增添小吏,真的不用向上报吗?”
“年纪轻轻见识短浅,你让我怎么放心告老。”县丞语重心长道:“想想你的俸禄,是谁的钱?”
“文老板啊,她的商会每年给县里捐好大一笔钱呢。”县丞立刻道。
只靠朝廷每年发的那点米,他们一家老小连肉都吃不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再问你,每年修堤清河渠,是谁家出的人?”
“云家啊,咱们县的土地田产不都是云家的。”
老县令两手一拍:“这不就得了。云大小姐的爹是云晦,娘是文落寒。又出钱又出人,县里靠她家才太平,不听她的听谁的。”
话说一半,老县令又喝了一盅酒,咂咂嘴。
“新酿的麦酒,你到了京城都未必能喝到。莫说她现在是替家里传话,整顿县里风气。就是云丫头要拆了县衙门原地改个花园赏花,我也没有二话。”
“听着好像挺没出息的。”县丞挠挠头。
“朽木不可雕也。”老县令无奈地摇摇头,“那你说,云家让咱们做的事情是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啊。”县丞连忙道:“街上闹事的都少了。我邻居家的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