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是去混军功的吗?”
“那是北地,又不是京畿,再混也要上战场。”季鸣鸿随手将黑子放下,“上了战场,脑袋就是摘下来拴在马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那你小心点。”云桐下意识地对季鸣鸿说。
听到这话,季鸣鸿一愣,随即笑了。
“放心,死不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可是如果萧朗这步棋是一个未知数,那么萧家难道要将注押在萧珍身上?这个萧珍,我从来没听说过,萧嫄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个庶出的姐姐。难道是萧擎特意安插在季忠身边的探子?”
云桐的语速不受控地变快了。
“是探子也没有用。”季鸣鸿的眼神暗了暗,“季忠想要的是儿子,萧珍进了门,只会不停地生育。”
“恶心。”季忠的行为让云桐感到不适,她皱着眉头道,“他分明就是想用儿子们的军功垫自己的脚。”
“他若是不这么做,当初也不会认下我。”季鸣鸿自嘲地笑了。
云桐看着季鸣鸿这副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可怜,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好几件新鲜事吗,还有什么?”
“秋狩可能没了。”
“怎么会没有?”
云桐一抬手险些打翻茶杯,好在季鸣鸿眼疾手快,探身过来将茶杯放在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会这样?”
云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就连语气都变得急躁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季鸣鸿拨了拨瓷钵里的棋子。“今年的秋狩其实是为了庆贺北军抵御住狄族偷袭,这事你知道吧……”
季鸣鸿将前世今生的区别详详细细给云桐交代了一遍,
“也就是说,上辈子被你放走的那个狄族王子,现在已经死了,没有他带路,今年北地打不起来,也就没有理由举办秋狩。”
“这是好事,我大哥没有受伤,也不会病死。那些开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