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玉阳,你真不去啊?”邹朝文在身后急的团团转,谢玉阳不想去,他想去啊。
谢玉阳走了两步,心里有气,又不自觉回头:“去,为什么不去?”
又不是他对不起玄容九,凭什么是他做逃兵。
他偏要去,倒是要去质问玄容九到底什么个意思。
小时候是她要自己跟她联姻,怎么长大了越发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依稀记得那粉雕玉琢的女孩笑意盈盈地小手一指,稚嫩又坚定的语气:“我要他。”
他那时心乱如麻,也十分高兴。
甚至后面也极力讨她欢心,可玄容九总是抱以淡淡一笑,并不与他亲近。
玄家那只懒猫,都比他更得玄容九欢心。
他有些泄气,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引起她的反感?
可玄容九对谁都一个样,他感受不到玄容九对他的特别,心里又冷又怕,慢慢地开始产生逆反心理。
你不愿与我亲近,那我也不贴上去。
我看谁犟得过谁!
可是五年前,玄容九她一声不吭地走了。
那个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当真以为玄容九不要他,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谢玉阳一想到自己那么大了还哭鼻子,气不打一处出,走路带风地抢先一步到了教室。
前面的位置早就满了,谢玉阳脸色铁青,走到最前面的位置,高傲地抬起下巴:“这个位置,我要了。”
那人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让位。
A市谢家,不是一般人惹的起的。
要是自己一个失误,让谢家断绝两家的生意来往,他可担待不起。
谢玉阳心安理得坐在前排,身后跟班有样学样,甚至还贴心地给谢平安也抢了个前位。
谢平安坐在谢玉阳身后,眼眸深邃:“玉阳……你跟玄家那位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应该是没有了。
看刚刚谢玉阳的态度,就知道玄容九压根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