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珠子不经意瞥向年柏宵,不想他也在看着她,眼神似有打量。方笙心里一激灵,又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心脏就跟能蹦出来似的。
骂自己:方笙啊方笙,快别自作多情了,人家心里有人了。
就是那种越是得不到的才是越惦记的吧?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能力争得过他心里的白月光?
直到陈叶洲来了,娇弱的陆南深才起了身。
是听说曲调已经复原的事。
陈叶洲问,“这是怎么了?”
陆南深没说话,杭司说,“没休息好,又高强度工作,体力有些不支。”
“是,平时就虚。”年柏宵帮腔。
陆南深瞥了年柏宵一眼。
年柏宵笑得不阴不阳的。
陈叶洲连连点头,“辛苦了辛苦了,这一看就是累得不轻啊。”
话虽这么说,可陈叶洲的眼睛多毒啊,他是搞刑侦的,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就陆南深这一举一动的能瞒得过他?
心说,这就是在泡小姑娘呢。
行吧,看在小姑娘也被他骗牢的情况下他就不戳穿陆南深了。
曲调是复原了,跟白濠的一知半解相比,陆南深是完整的复原,用琴弹出来的时候就是几小节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