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绝对不会罢手。
如果没有两年后的猎豹被害事件,那两年前两位演奏手被杀也顶多算是个案。
凶手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不清楚,但能肯定一点,他不想杀陆南深。确切来至少目前凶手还不想杀陆南深。
如果真要描述一种方式的话,凶手更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陆南深。
这一晚陆南深跟杭司,“其实我挺自私,如果凶手的最终目的就是想折磨我至死,那我反倒是……”
他这句话时有迟疑,敛眸看着手里的歃血哨,像是打量又像是思量。
今晚不用上药。
但杭司还是例行查看了一下陆南深的伤口情况。
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错,然而陆南深的脸色看着还是挺苍白,薄唇也没什么血色。杭司觉得他是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而且他之前一直在做歃血哨,很消耗精力。
杭司之所以认为陆南深没休息好,是因为但从他睡这个屋之后,白是占了她的床不假,可每每早上杭司都是在床上醒过来的。
不管她过多少次,陆南深就只是微笑着答应,可次日她还是在床上睁眼。
沙发床再舒服也是因为室内面积有限而大有限,杭司瘦,躺在上面尚且有点紧巴,更别提陆南深长腿长脚的了。
陆南深在这番话时前后没有过渡,是在田队离开了客栈后,他沉默了能有个十来分钟才开口的。
这期间就任由杭司帮他查看了伤口。
杭司拉下陆南深的衣摆时心里在想,总算是又熬过了一。
给个正值血气方刚的伙子处理伤口挺折磨饶,如果陆南深没长那么好的身材,骨骼没那么健壮,身体肌理沟壑没那么流畅,如果他没有性感的人鱼线,如果他没长一张很帅的脸……杭司觉得或许这样的话给他上药都没那么费劲。
主要是她眼睛没地方瞅。
只盯着伤口吧,盯着盯着就总会被他的人鱼线吸引。
视线一落人鱼线上,就总能看见些旁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