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吧。”
陆南深知道她昨晚上的事,轻声回答,“不一样。昨晚是我进了你的屋,你是被动方,大家只会认为我是脸皮厚不要脸,现在你在屋,房门紧闭别人会你……”
“我什么?”
“你诱骗良善。”陆南深微微扬唇浅笑,眼里有一丝兴味和纯心故意。
杭司听着这番话心头微微悸动,但更多的是感动。她抬眼看他,眉眼俊朗磊落,话里三分戏谑却又有七分诚意。
不经意就想到了乔渊,曾经那段昏暗到不见地的岁月,对于她来每一都是煎熬。她的名节对于乔渊来一文不值,他冷笑着跟她,跟着我让你很羞愧?怕什么?这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我随叫你就要随到,反抗不得,挣扎不得。阿司,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她不是乔渊的人,只是他的一条狗,甚至都不如一条狗。做狗的起码还能得到主饶怜爱,哪怕是条流浪狗也会为了自身利益而狂吠几声。可乔渊看她时,眼睛里没有怜爱、没有宠溺,只有恨不得折磨她至死的狠毒和仇视。
人与人很奇怪,明明很相似的一张脸却能是两种人。前者扯着她坠入洪荒下到地狱,后者却如此珍惜她早就不知为何物的利益廉耻和名节。
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陆南深死活不跳窗进屋的原因了。
“谢谢你。”杭司情不自禁轻喃了句。
“哎,没听清啊。”陆南深凑近她,笑。
杭司被他这番孩子气的心性给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能不能正事了?”
“能,但是我手疼。”陆南深微微抬高刚刚接钥匙的手,突然又是病恹恹的模样了,“杭杭,我这只手要是废了你养我吗?”
杭司心里险些一趔趄,“你、你叫我什么?”
陆南深嘴角微微一扬,笑得可绿色无公害了,“我是觉得咱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连名带姓叫你特别不礼貌。”
认识……一段时间了?
也就十个手指头伸出来都不到的数吧?杭司突然觉得眼前这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