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如同往常每一回,她想说这是自己的弟弟。
却被人抢先一步:“不是。”
姜念和中年男子都望向他。
他又说:“不是兄弟。”
却也没有更多一句解释,说完淡淡偏过眼。
陈老板被他认真的态度震了震,与姜念尴尬对视一眼,正好又来了生意,连忙又去招待了。
姜念说了句“您忙”,赶紧扯着人走。
犹豫几番还是说:“其实出门在外,不用跟旁人解释太清楚的。”
“旁的可以,这个不行。”
姜念抿抿唇,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怕他又闹情绪。
夜里仍是四个人一桌吃饭,只不过韩钦赫那个位置,被萧珩顶上了。
阿满识趣地不说话,香痕则是过问了几句他的事。
姜念看在眼里,他对着香痕似与从前无异,唯独对着自己不同。
夜里沐浴完,更是舍弃平日惯穿的轻薄寝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闪进东厢房。
结果进门他第一句话便是:“天还这么热,你平日也穿这样睡觉吗?”
“是啊,”姜念心虚应下,“自打那次之后,我也没那么怕热了。”
话是实话,却提得不应景。
她也很快反应过来,绕过刚出浴的萧珩,自己到床上躺下。
男人几乎后脚就跟来,手掌搭上她严严实实的衣襟。
姜念没动,他说:“我要看看。”
不是我可以看吗,而是,我要看。
姜念总算知道,他身上那点侵略意味是哪儿来的了。
“昭昭……”
“好,”姜念禁不住他再说,自己坐起身,扒开左侧肩头的衣襟,又堪堪扶住遮挡身体,“你看吧。”
他亲手刺下的伤痕,一眼都没见过。
可真显露在眼前,他又蹙了眉头。
两年都不到,竟淡成这样。
他伸手去触,常年舞刀弄剑的指腹又过分粗砺,激得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