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刺的,还是她的名字。
姜念甩开他的手,侧过身才说:“黑乎乎的,看着怵人。”
又绕回不肯了。
韩钦赫仔细忖了忖,“那用朱砂吧,红的,好看些。”
随着他开口,姜念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一幕,男人匀称白皙的腹角,有自己的名字。
隐在袖中的手腕轻轻打颤。
她始终没有明确地答应这件事,可韩钦赫却压根不管,按部就班地安排了起来。
织造作坊刚动工,织机运作的声音很刺耳,她每日只去看一回。
闲下来便被男人捉住,按在屋里听那刺青师傅传授。
师傅讲完要领,他便将手臂伸到人跟前,示意她先扎针试试深浅。
虽然还是觉得很荒谬,姜念仍鬼使神差地刺破他皮肉,看着细微的血珠渗出,一抹去,几乎看不见针孔。
那位师傅在一边盯着,点头道:“不错,再试一回。”
于是姜念试了一回又一回,在他手臂上浅浅留下许多个细密的针孔。
把人送走,她不安地凑上前查看,却听他流里流气地在耳边说:“怎么办,现在就想让你动手。”
姜念真想再耍一回脾气,把那些银针朱砂都给扔了,她闹着不肯刺,量他也不敢逼自己。
可最终她只说了句:“再练练吧。”
在其他事情上,他给了足够的尊重,从不来逼迫她。
唯独这件,像当初第一回走入窄巷尽头的砖瓦屋,姜念一直在被他推着走。
又熬过两日,他手上不知被扎了多少个针孔,这日夜里,终于还是拖过矮几,将整套东西都摆在床边。
“想好了吗,”他问,“要选哪个字?”
姜念说:“念。”
她本不喜欢这个字,觉得姜默道给的这个“念”,惺惺作态,毫无意义。
可是没关系,眼下有个机会,叫她能把那份含义,重新赋给这个字。
“好。”
她做了决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