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看她的眼神变了。
那一声“大哥哥”酥麻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他只知这二人私情,没成想,姜念胆子这么大。
“哦?”
他凑近些,手掌拢上少女肩头,吓得她瑟缩着别过头,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惹人施虐。
“什么都肯做?”
衣领底下纤细脆弱的颈子轻轻摆弄,无助到了极致。
男人早就察觉了,这丫头年纪小却生得艳,在床上哭该别有一番风情。难怪他那脾气古怪的弟弟,都着了她的道。
他的手被引诱着,就要落到她后颈,姜念却忽然后退一步。
“只是,要请大哥哥守口如瓶,切莫叫旁人知晓。”
这个旁人,自然就包括了萧珩。
“这几日并不方便,等过几日承爵宴近些,我也……能得空些。”
像是青楼姑娘上房也得等人得空,萧铭伸手在她腰上掐一把,“浪货。”
随即立刻问:“要爷等多久?”
“也就……十几二十天吧。”她收了泪直直抬眼望来,“若是大哥哥将此事说出去,我无论如何是不会依的。”
这是跟他谈条件了。
萧铭点头,不介意逗逗她。
十五岁的丫头毕竟太嫩,等他偷着把人睡够了,再把她勾引自己的事传扬开。
到时候,她还不是任自己玩弄。
男人舒心上前,在她肩头搭了搭,“那小贱人你喜欢就留着,别叫我等太久就行。”
话里话外,如同恩赏。
腰上残存被他掐过的刺痛,姜念没去揉,只盯着他离去时那只右手,看了又看。
当天夜里,她故意请了萧珩过来,待到很晚才走。
萧铭的随从也如实回报,得来男人一声嗤笑。
果真是个小浪货,竟这样把人请进房里。那日他可没骂错,她跟个暗娼有何分别?
而夜幕再次降临,桂枝将人领进了房里,便替两人关上门。
姜念坐在床边,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