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下来,醇厚,又微微沙哑。
姜念像是被人烫了耳朵,不想这么快被哄好,挣扎着要从人怀里出来。
“我偏不说,您能怎样。”
谢谨闻自是不允,手腕加几分力道,她的腰肢便被箍紧,深深陷在男人怀里。
姜念挣扎无果,泄气地软了身子,“您就会欺负我!”
说什么他都认了,反正谢谨闻不想放她逃开。
今日下朝,太后召了沈渡说话,想起这人在宣平侯府讲学,谢谨闻便动了心思跟过来。
本也只想看看她,过两日找到线索再来见面。
可她乖巧坐在书案后,读书的模样认真又柔软,叫他这素了几夜的人禁不住诱惑,就想把人收回怀里再说。
“行,我说。”
听她终于肯服软,谢谨闻轻轻“嗯”一声。
“不过我要先提一件事。”
“说。”
姜念在人怀里艰难扭转腰身,盯着他眼睛认真道:“上回在听水轩屋顶上,您答应许我一个愿望,这事儿还作数吧?”
谢谨闻颔首,“自然作数。”
“好,那我要您发誓,往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再不明不白地掐我。”
她这话说得委屈,显然是想替自己鸣不平,却又寻不到别的法子。
谢谨闻心软,大手抚上她白嫩的面颊,“你的愿望你留着,这一件我应了。”
这无异于他承认,是他错了。
姜念不得不承认,他这人一服软,眉目间冷峻一化开,这张脸便会顺眼得不得了。
“那您再答应我,我说了,这事得让我自己处理。”
许明安虽不是采萍姑姑亲生的儿子,可毕竟教养了七年,眼见他就能光耀门楣,姜念是不忍心见他遭谢谨闻摧残的。
男子又“嗯”一声,开始听她讲这事的来龙去脉。
姜念隐去许明安剖明真心的事,只说凉亭作采禾画像时,自己没注意,才被他偷偷画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