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还在赌气。
没人敢和谢太傅赌气,可姜念这样做了,谢谨闻也没办法。
不能娇惯她,不能纵容她,这些原本坚定的念头都不得不跟着妥协。
罢了,谢谨闻叹口气,大不了,他自己去查就是。
两日工夫,能翻出什么花来?
就这分神的片刻,他怀中忽然一热,少女娇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
“大人往后不要那样了,”她的嗓音娇媚喑哑,“那日我真的好怕,我不怕死,就怕想杀我的人是您。”
男人的手抬起来,下意识抚过她发顶。
他曾疑心过,怀中人会不会是临江王的细作,潜伏自己身边,只为一击毙命。
可今日,他不愿再这样想了。
谢谨闻从未这般理智全无过,他的心在前所未有地、热烈地跳动。
“不会了,”他安抚着,“别哭。”
这么小一个丫头,才刚到知慕少艾的年纪,又怎么担得起他的疑心。
谢谨闻郑重给出承诺:“留在我身边,谁都不敢动你。”
姜念都哭累了,得他这一句才略感欣慰。
可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问:“大人还是想我做通房吗?”
男人神色惶惑一瞬,便听她又道:“上回我便说,我不想做通房。”
原来她的拒绝,还夹着这层意思。
谢谨闻眉眼间笼上一层雾气,似乎就少了分冷峻,多了分关切。
“没人要你做那些。”
男人的手抬起来,修长指节划过她面颊,叫她屏住了呼吸。
谢谨闻却是想起那日侯府里,她失声颤抖,控诉自己的轻视。
娶她,不可能;长久留在身边,也很难做到。
“两年,”他想到了折中的法子,“你十七岁嫁人,也并不算晚。”
姜念反应过来,他的确没有将自己收房的意思,只是暂时还离不得自己。
她狠狠松一口气,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