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那么多,东西用着舒服才是正经的。 而且这点东西比得上你宝贝女儿收的人家的驻颜丹吗?当时你不拦着,现在我收一盒香膏和水粉胭脂你就跳脚了?哼!你这人就是矫情!” 方策一时语塞,他自诩的雄辩每每在家里总是会被自家妻子怼得找不着北。实在是奇怪。 只能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继续问道:“信呢?杨谦的母亲给你写了些什么?” “还能写什么?就是在问什么时候把咱们媛儿嫁过去呗!喏,自己看看吧,可急嘞!” 方策连忙接过自家妻子递过来的信件,展开后看了起来。信里字迹不敢恭维,只能说勉强能看,不用说这必是徐英亲手所书,想来一个普通民妇能识字写字已经很不错了,方策也能看到对方的诚意。 一遍通读下来,方策的脸上就笑开了花。 果然如自家妻子所说,徐英的确是有些急了。急到什么程度?急到已经在询问方家对亲事有什么要求的地步了。一般而言这些事都是媒人来做才合规矩,两亲家这么问,除非是指腹为婚一般都不太礼貌。 “呵呵,这徐英的确是着急了,都有些顾不上礼数了。不过也看得出她多么稀罕咱家女儿,这是好事!” “那可不!我们跟杨家我觉得用不着说什么媒了,媛儿连人家驻颜丹都吃了,算是收了聘礼,这种聘礼放眼国朝哪家有这么大的脸面?皇家也没有吧?再说了,徐英我见过一次,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绝不是刻薄之人。 老方,既然杨家这么急,那咱们是不是可以主动些?一起把亲事给定下来了?” 方策点了点头,于是夫妻俩就在屋里商量了小半天,直到门外来人急匆匆的把方策叫走。 当天下午方策回来之后立马就把自家妻子叫到书房里面。 “怎么了老方?有事儿?”自家男人等闲是不会让她到书房里面来的,而且看上去有些激动和烦躁。 方策点了点头,说:“知道我被叫去干什么了吗?官衙需要一个礼官主持礼仪,嫌弃他们自己的礼官不够身份,于是请我去主持。” “啊?你堂堂州府书院院判去当礼官干什么?官衙不至于这么不知好歹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