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是听我的,先别出门。等我给大哥再去一封信,问问情况再说。”
徐英点了点头,心里没有半点抵触。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以前在宜城的时候,杨逊在外面赚刀口的钱,她还有时候要藏起来呢。如今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
但娘俩都没有意识到这一次的凶险并不是他们以前所经历过或者听说过的任何一种。
当天晚上,徐英就觉得睡着总是发凉,从背心开始凉到脚底。在床上裹了厚厚的被褥也无济于事。折腾了一宿没睡。
第二天徐英就生病了。浑身乏力,一直发冷,像极了染了风寒的样子。
中午的时候杨逊找来大夫看了,抓了一些药,说是不算严重,吃了药好生休息,要不了几天就能痊愈。
可当天晚上,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起来,高热不退,把丫鬟吓坏了,连忙把杨逊叫过去,接着又去找了大夫。熬药,冷敷直到天快亮了徐英才算消停,呼吸平顺睡了下去。
可情况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再一次反复。情况于前一天晚上如出一辙。
医师都搞不懂了。脉象看来除了有些体虚之外并没有什么问题,怎会突然如风寒入邪一般凶险?吃了药也没用,非要熬到天亮才能好转。真这样下去,徐英就算身体不错也经不住这种折腾,拖久了肯定会要命的!
医师急了,杨逊更急。
“为何我娘病情反反复复却不见好?”
“杨二爷,我也看不明白了。老夫人明明脉象好好的,顶多只是最近两天被折磨显得虚弱,根本不是风寒等急疾的表象,看不明白呀,从未见过这种病。”
说这话的医师已经是三道城里最好的医师了,几十年见过无数病患。如今却完全看不明白徐英的病到底是什么,言语颇为惭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逊顿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寒,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老娘这般凶险不是得的病呢?
这时家里杂役来报:
“二爷,门外有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