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拉住了克莱斯特，抬头看向他看回来的双眼，说：“我们现在离开。”
她也看出了，老人看出了他们的身份，不然她也不会跟过来，不过现在，她也不想和他们发生冲突。
“你不是有话想问他们？”克莱斯特低头看着想要离开的舒晨。
舒晨确实有想问的事，于是她看向老人说：“只有几个问题。”
“我们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不会得逞。”男孩恶狠狠的拒绝。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从他的肚子传出咕噜噜的叫声，声音非常大，在场的其他三人听得清清楚楚。
见舒晨看他，扎克的脸瞬间红透了，大声喊叫：“你们快点走！”
“扎克，不要没有礼貌。”老人对着舒晨两人抱歉笑了笑，“你们想问什么？”
“爷爷，他们是坏人。”
扎克拉着老人，老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松下来。
舒晨问了几个问题后才和克莱斯特一起离开。
扎克捧着手里的东西，怔怔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跑回到屋子里，开心地说：“爷爷，你看，是纳币，是那个男人给的。”
老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扎克则是继续兴奋地说：“这些够我们买很多东西，爷爷，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想问我们有没有营养液喝？爷爷，你说他们是好人吗？可纯种不都是坏人吗？”
老人看着问题不断的男孩，慈爱地摸了摸扎克的头，问：“别人给过你钱吗？”
扎克摇头：“没有。”那他们可能是好人，但他从没见过纯种好人，那他们可能有亚种基因。
舒晨站在高处看着下方的棚户区，低矮拥挤的用各种废弃材料搭出来能勉强遮挡风雨的地方，根本无法想象里面住着不少人。
她看向身边的辅政官，陷入了回忆，“当时如果你再来晚几天，可能我就已经离开了，那个时候他们发现我是女人，打算把我卖了换钱。”
“不会。”克莱斯特微微蹙眉，他无意识下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