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标本会安然无恙。”
他笑眯眯的说出了威胁的话语,
听到标本二字的阿伦伯行动一顿,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什么标本啊?”变形的指关节在有些油腻的白大褂上反复擦拭了两下,
他装傻充愣的否认许都的话,
“吼吼吼,这样就好了吗,我今天来找你是特意跟你聊聊天的。”他无视了阿伦伯的装傻,很满意对方的识相,
“我想问问你,我最后那次任务是你动的手脚吧。”他说的含糊,可阿伦伯心下更沉,
他没有试图否认,最后一次任务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只是继续的扮演着一个好心办坏事的朋友,
“很抱歉,我只是按照你的需求找到了关于贪婪的任务,但是没想到……”
哇!好浓的一壶碧螺春!
什么茶言茶语!
“没事,我原谅你了,”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在虚空中钩动,“不过是在你死了之后。”
他笑的热烈,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熊孩子,
黑线直接将阿伦伯准备按下呼叫按钮的手给切了下来,
可是这位怪医并没有发出痛呼或者迟疑,
另一只手接替了砍下手掌未完成的工作,继续去按安装在实验桌下方的按钮,
寒光一闪,另一只胳膊也被卸了下来,
那寒光在砍完胳膊后顺势一提,架到了阿伦伯的脖子上。
许都不急不慢的靠近阿伦伯,手指轻点架在他脖子上的镰刀,
手指用力,将将镰刀往里推了推,锋利的刀刃在阿伦伯的喉咙处划出一道血线。
“先生,我只是想让你死而已,何必如此紧张。”说完镰刀又被往里推了一点,
阿伦伯现在憋了一肚子的脏话想要往外喷,
什么叫我只想让你死而已,何必如此紧张,可是架在他脖子上的镰刀让他不得不儒雅随和起来,
他想辩解什么,可是许都竖起食指抵在自己的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