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感到了一种力量和安全感,却依然忍不住有些微微颤抖。褚依兰解释道:“我不怕,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贾二虎笑道:“能理解。你敢跟我来,就已经不错了。”他们走进,茶楼一个人都看不到,别说门童和迎宾,就连收银员都没有。正想褚依兰所描述的那样,茶楼四面墙壁,全都是用竹子蒙住了墙壁,而且非常有品位地错落有致,又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地挂着书法和国画作品。一楼的大厅不大,一个才摆着四张用藤编织的圆桌子,桌子面对面摆着两张藤椅。也就是说,整个大厅坐满了,也只能坐八个人。这时从二楼传来有人下楼的脚步声,贾二虎和褚依兰循声望去,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儒雅中年男人,身穿中山装走了下来。“贾二虎”中年男人问了一句。贾二虎点了点头:“周国良先生”周国良点了点头,微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要成熟多了。”贾二虎嘴角微扬:“没想到冷剑的大哥这么文雅。”周国良习惯了居高临下,而贾二虎永远都是不卑不亢,两人仔细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一会,差不多都看清了对方是什么人。“让你的朋友在楼下喝茶吧,”周国良说道:“我想跟你单独聊聊。”褚依兰下意识地紧握了一下贾二虎的手,贾二虎笑道:“能带出来的朋友,我一般都不会让她一个人待着。”周国良沉吟了一会,点头道:“请跟我来。”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周国良掏出手机按了重拨健,对方接通后,他说道:“今天特例,请加一杯茶,一把椅子,下不为例。”过了一会,一位三十出头,风姿卓着的女人,身穿白色镶着金边的旗袍走了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边上,先到隔壁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再把托盘里的茶具摆上后,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周国良请贾二虎和褚依兰坐下后,介绍道:“这家店的老板是皇室的后人,全家三对夫妻,父母和他们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妇。服务员只有两个儿媳妇,所以这里的位置很紧俏,一般要提前一个星期预定,一个座位万块钱,不能加座,而且这里只喝茶,一张桌子一天只服务一对客人。比如我们等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