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稍安勿躁!”还没等宫十七开口,关海山便慢悠悠的说道,“孰是孰非尚未确定,何必如此着急呢。”
说着就将手指收了回去,而巴山剑派的掌门人顾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薛秀青的才干智慧,绝不会无的放矢,且先静观其变。”
高台一侧的卫子虚连续做了十几次立即行动的手势,但原本应该从酒楼的高处施放软筋散的人却像是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
薛秀青的目光如同利剑,其中也带着些不屑的表情,语气中讥嘲的味道很重:“卫子虚,不要再做手势了,你手下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我擒住了!”
此时卫子虚抬头看时,才发现那些酒楼临窗的乐山派之人,似乎都凝滞了一般,一动不动。
他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身后已经被尖刀顶住,但也相信自己的谋划已经全部失败,不由得惊怒交加,但依然不愿意放弃希望,大吼道:“这是你峨眉派的地方,栽赃陷害自然容易,我可不会承认!”
言语之间,几近疯狂,双目发赤,发髻也有些散乱,全无方才雍容潇洒之感。
他步履踉跄,又靠近了秀玉身边,用手抓住了她的红袍裙角,颤声说道:“秀玉,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又怎么会欺骗你?”
语音哀切,声泪俱下,秀玉也不免动容,终于转过头来问道:“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大错并未铸成,你尽数坦白,我就跟师姐求情,放你一次。”
卫子虚心想:在峨眉派和几乎所有巴蜀武林的重要人物面前,承认自己蓄谋已久,想要颠覆峨眉派,从此声名扫地,成为丧家之犬,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想到此处,他又靠近了一些,说道:“我只是带一些乐山派的弟子前来观礼,并无其他企图,实在是峨眉派、薛秀青太过多疑!说不定,她本就对我有成见,借此机会想要除掉我。”
随后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史秀云,说道:“薛秀青为人多疑诡诈,你们毕竟人单势孤,不如与我乐山派合作,共同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