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师傅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姜子瑜看着她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失望，相反的，我很欣慰！”
“欣慰？”
听到这两个字，钟妍都有些不可置信，她想过很多种回答，唯独没想过这种，所以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对此姜子瑜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容点头道。
“你没有听错，是欣慰的，至少说明你还是人性作为主导的！
我们这一脉的存在，之所以单传，很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接触天道，能知晓太多隐秘，很多人会在这种全知状态下迷失自己，从而摒弃人性。
虽然摒弃人性的确能带来更大的全知增幅，但是在我看来，只有人性才能创造更多的奇迹！
所以我在挑选传人时，第一要素就是这个人要至情至善。
只有心中有羁绊牵挂，才能忍住不被天道的绚烂迷了眼睛！”
听着姜子瑜的解释，钟妍的眼神都迷离了。
她想到了自己从魔域出来之后，一直盘旋在天空中的绚烂长河，想来那就是天道了，的确很是诱人。
如果不是痕迹不在了，她或许真的会去接触一下那么美的东西！
“可是，在我的观察中，天道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物质，应该是大劫来临的预兆吧。
这种情况下，我这个天机无用了，真的不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听着这种问题，姜子瑜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
“所以，你还是放不下这片世界对吗？”
面对这个问题，钟妍再度愣了一下。
“或许吧，但是更多的还是不想有人破坏了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而且，我和痕迹有过约定，做一下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可是我又无法走出心中的坎，所以我现在很迷茫！”
不管她如何解释，姜子瑜都明白自己这个徒弟，已经有了天机的潜质，会为这个世界考虑，只是心中的情感让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