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吴管家,给本郡主说说,你是怎么敢报出一斗米十银,一斤肉三十银,一条鱼五银,还有两只茄瓠五十银的?”
彼之蜜糖,吴永顺之砒霜。
他的喉咙“嗬嗬”作响,却吐不出一个字,他死命地拿手抠着衣领,却没有一点用。
承桑全做看不见,她甚至还贴心地侧了侧耳朵,“嗯?不说?还挺有骨气!”
吴永顺人傻了,他的眼睛瞪得像只死掉的金鱼。
“既然如此......”承桑离开了一些,她摇了摇头,然后手起斧落,“就和你的骨气一起下地狱吧!”
眼看着斧子劈头砍来,吴永顺崩溃大叫,他以为承桑疯了,自己要没了命,可谁知,随着他闭眼缩头,他的头顶和裤裆便同时传来了一阵凉意和温热。
承桑那一斧子把吴永顺的发髻给砍了,而吴永顺则被自己吓得尿了裤子。
提着吴永顺衣领的春喜嫌弃地直皱眉,她的手一松,吴永顺便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地上。
疼痛袭来,吴永顺才恍然惊觉自己没死。
他睁开眼,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连用发软无力的短小四肢从地上爬起,然后疯狂地磕头,可几次下来,他的头都因大腹便便而磕不到地上,急得他就地一趴,“砰砰砰”地撞着地面。
像一条濒死的咸鱼。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啊!”
承桑挑眉,拎着斧子落座在春喜搬来的太师椅上,“哦?原来不是以为,我能吞金子啊~”
这话听起来还带着丝笑意,可吴永顺却吓得打了个哆嗦,连连交代,“郡主明察,郡主明察啊,这一切,都是李管家吩咐我做的,小的也是听命行事啊!”
吴永顺攀咬李管家,承桑多少是不信的,不提李管家跟了安王府多少年,就说他孑孓一身,也是半点不需要积财的,安王府又不是不给他养老,花嬷嬷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么?
而且在上一世,父亲惨死的消息传回王府,李管家伤